我在办公室敲着键盘和W聊着天
风扇吹得我的脸都麻了
这该死的空调怎么就不能凉一点呢
我们说起那次去厦门旅行的事情,让我想起了C。
有一年暑假,我跟几个「死党」去了厦门旅行,我们去了鼓浪屿去了曾厝垵去了厦门大学,在厦门的最后一站是方特梦幻王国。
在曾厝垵的那个酒店楼下是一家清吧,我们点了Tequila Reposado(金色龙舌兰)加姜汁汽水,我是第一次这样喝,也是第一次去清吧。我们一边喝一边瞎扯着一些即将各奔东西的事情,喝了大半之后我们开始乏了,背靠着藤椅,各自玩着手机。
C忽然问了一句:做爱是什么感觉?要不我找个鸡破处吧。我心想:有意义吗?但我没有拦着。
那还是个陌陌约炮的时代,我们打开了附近的人,只记得有一个大姐姐添加了C,问C需不需要服务。
C:多少钱? 大姐姐:一次800 包夜1200。
我们都没试过找性工作者服务,但从小看电影耳濡目染还是懂得一些成人的事,C和大姐姐在聊着,聊得很欢,记得C说大姐姐微信上看是云南文山的而且照片上外貌很漂亮,他很喜欢,据说大姐姐还是大学生,具体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,我们在一旁一边八卦着一边嬉闹等着C的决定。
最后没有成交。原因是太贵。这算是我们第一次直接接触性服务行业吧。
一天后,我们第二次接触性服务行业。
我们在方特附近的酒店入住,在酒店附近都是乡镇,没什么有趣的地方,于是我和W还有C打算到楼下去买点烧烤臭豆腐的宵夜吃,我们走到烧烤摊,点上了吃的就在一边聊着天。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,我们在周边的几家按摩店问了一圈:有没有那个那个服务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几家看起来就是那种地方的店都说没有,最后我们走进一家门面很大又亮着粉红色霓虹灯的洗浴中心,进去看到一些小姐姐穿着工作服坐在一旁和看店的老板嗑瓜子聊天。
我和W还在观望的时候,听到C很直白也很大声地问了老板:这里有特殊服务吗?整个店的男男女女都看着我们三个,我想这应该是我那十几年中最尴尬的一秒钟。
W扯着我的手落荒而逃,跑出了店面,跑过了一条铁长廊跑下了两层楼梯,看着C淡淡定定地走了下来。
这家店之后我们也没了心情和勇气再去询问,拿了打包好的烧烤买了几瓶啤酒就回了酒店。
直到我们旅行结束,C都没有破处成功,我跟C说,没有必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。
后来过了许久我才知道回到肇庆那晚,C打了酒店小卡片的电话,把第一次给了性工作者。
有一次我问C找性工作者是什么想法什么感受,他跟我说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。
你可能会想问我为什么,我其实就是好奇加欲望加没事干。
那次旅游我比计划中要提前了一天回来,手上也还有点钱,又不想回家,就在酒店开了一间房,拨通了手机保存了好久但一直不想乱来的小卡片电话。
那时候我等了15分钟左右吧,来了一个又矮又丑的女的,她说:“老板你觉得我可以吗,不行我帮你叫另一个过来。”
我说不行,并麻烦她叫一个高一点的。在她要求下我还给了她车费让她走。
又过了一会,进来一个女的穿白色高跟鞋,黑色紧身裤,上衣忘记了,还有一个印象就是有点像张靓颖。我关了门之后没说什么,她也懂,就谈价钱200一次,400包夜。
我想着顺便找个人睡好了,就说包夜吧,接着她就脱衣服,也脱我衣服,第一次跟女人赤裸裸接触不太习惯。
然后便是一起洗澡,接着上床。过程好像也就那样,前戏之后入正题。
当时的感觉就是:好像和自己解决没什么区别啊。
完事后洗澡,她先洗完,然后和我说下去买宵夜。结果,她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,算是被骗了200吧
接下来的一年里,也试过,是与骑车的朋友一起吃宵夜后的活动。本来没什么欲望,就看着他们去,我在路边和站街女坐着等着。
可能她们的销售能力挺好的,也可能我自己也抱着一丝念头,和她们聊了几句之后,也选了一个上房间了。
在她们的出租屋,一个屋子用木板窗帘隔开几个单间,十分简陋。150元一次,妓女收100,50给鸡头。
两年前,处了个女朋友,就没有再碰这些东西,也从那体会到,真正和一个人做爱是什么感觉。它绝对不是「生殖器官活塞运动到高潮」便自己提起裤子回家,而是两个人为了更能融入对方身体而做爱,结束后还能抱着聊天,探讨刚才的经验,哈哈。
尽管其中也有存在着满足欲望这个因素,但是我沉醉于能够有个固定的伴侣,并迷恋着这个和我相恋相爱同枕同梦的女生。
相聚是缘,分别是命。在一起接近周年的时候,吵架分手,两个人闹翻天,删微信。在那段真正分手的日子里,我真的很不开心,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。
但我明白,我需要的不是150元可以解决的欲望,我需要的是一个长期的,相爱的另一半与我相拥而睡。所以分开之后,我也没有再去找过性工作者。
我握着手机看着他说的这些,为他这样将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而惋惜,但我羡慕他有这样的勇气去尝试,更重要的是,我庆幸自己不再需要担心他的身体,因为他不会再去接触。